“我们去看看文锦那边是什么情况。”他说道。
“嗯。”李诗音的口鼻都贴紧他的衣服上，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傻徒弟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透过衣服喷在他的皮肤上，热乎乎的……他从没感觉人的呼吸会这么烫；傻徒弟回答时的“嗯”声引起震动，叫他机理皮肤跟着震动，酥酥麻麻的，竟十分舒服。
秦然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。
于是一个又香又软的女孩子抱在怀里，他舍不得放手了。
他抱着她穿过人群，来到了二号论道台下，向台上看去。
这一轮的四场考核其实是一起开打的，李诗音那边结束得快一些，田文锦这边结束得慢一些，但这时，这边也已经到了尾声了。
而看得出来，这一场结束得比较慢的原因是，路君行在有意调教田文锦。
路君行在这一届弟子的心中，就是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。
他站在天骄榜第一的位置上很多年，每天都有人挑战他，但这多年过去了，他还是天骄榜第一。就连柳白云，也一次都没赢过他。
而据柳白云亲口说，他还不知道路君行的极限在哪里。
常常有人讨论：到底是柳白云强还是姚青柯强；东仲源到底够不够资格坐在天骄榜第四的位置；但是很少有人问，路君行够不够资格第一。
讨论更多的，是路君行到底有多高。
而关于这个问题，身为同一代弟子的秦然有一个答案：路君行，就是一个资源比较差的苏长卿。
这两人的天赋大约是差不多的，但苏长卿是灵南仙宗弟子，以道经筑基，路君行比不了。
这样一个路君行，田文锦要打赢，得无脑爆种七八次。
而很显然，田文锦没法爆种，于是两人之间的战斗，更像是路君行在指点田文锦。
当时间差不多了，田文锦确实学了一些东西，便自觉认输了。
看着台上剑气散去、剑意收敛，秦然悄悄问李诗音：“你明天打路君行吗？”
“对呀！”李诗音在秦然怀里转过头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和秦然对视。
“能打过他吗？”两人像情侣在说悄悄话，秦然的心脏砰砰砰的乱跳。
李诗音摇头。
“可惜了。”秦然道。
“我以后可以打过他！”李诗音道，大约是不好意思，又把小脑袋埋进了秦然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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