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池舟直接推开书，直截了当地说：“我不会。”
林向南：“？”
“看见文字就头疼。”
林向南差点绷不住。“……那你是来？”
池舟：“把你实战练习的视频放出来我瞧瞧。”
林向南老大不乐意。“我实战都是第一，应该没啥需要指点的吧？”
池舟似笑非笑。“知道学校为什么要狠抓你的理论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还不够强，没有强到可以让他们忽略你的缺点。”
林向南觉得这人实在狂妄，又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，干脆把自己表现最牛的两场实战练习视频放了出来。
他倒要看看这人能挑出什么刺来。
一个小时后，林向南只觉得自己跟个刺猬一样，浑身都是刺。
学校统一的教育太过收敛，是奔着打服对手去的。
但池舟教的，却尽是杀招。
他语气平缓，听在林向南耳朵里，却犹如一声声惊雷，让他心有余悸。
“喜欢我的教学吗？”池舟拉上虚拟屏，眼角上扬。
林向南结结巴巴：“喜、喜欢。”
“你先消化消化今天的内容，明天实操，我来打你。”池舟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林向南竟生出一丝不舍的情绪。“好，那我等你……”
没等池舟点头，另一道声音率先钻入耳朵。
“向南——你怎么在这？不是说好在二号食堂等我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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