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皇帝，还是懦夫，你自己选。”
说罢，张烨朝众女示意了一下，转身离开。
待到张烨等人离开，海波斯皇帝终于坚持不住了，身子一软，直接坐在了沙发上，满脸的颓废。
“亨雷特，你能……”他看向一旁的那尊传奇。
“不能。”亨雷特摇摇头：“我能够感受到那道攻击中蕴含的力量，绝对不是我能抵挡的，而且那道攻击覆盖之广，速度之快，哪怕我用全力都不敢说能闪躲。”
“很抱歉陛下，这次，我真的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因为我们面对的家伙，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。”
闻言，海波斯皇帝低下头，看着身下的砂砾，他忽然感觉，自己也如同这砂砾一般，渺小得可笑。
“父皇！”这时，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，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一众骑士的簇拥下跑了过来。
“热雅……”看着红着眼眶来到自己身边的少女，海波斯皇帝目光颤抖着。
“父皇，我们……我们输了吗？”热雅将父亲搀扶起来，噙着泪问道。
海波斯皇帝没有回答，只是用复杂的目光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这已经算是默认了。
“父皇，我们……我们跑吧！”热雅说道：“我们可以隐姓埋名，去其他国家，就像话本里的那样，我们可以……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！”
少女激动地说道，那天真的话语让海波斯皇帝忽然笑了起来。
热雅才十四岁，是他最小的女儿，平日里最爱看那些话本。
她不懂帝国之间的残酷，也不懂这个世界的冰冷，她只知道，她不想看着父亲从皇帝变成敌人的俘虏。
连十四岁的女儿都如此，他这个当父亲的皇帝，又怎么能退缩呢。
他轻轻摸了摸热雅的头发，眼中流露出不舍与温柔。
此刻，他已经有了断绝。
他犯下了很多错误，为了海波斯帝国，也为了一己私欲。
他若不死，张烨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逃？
传奇都不敢说能逃掉，何况是他们呢。
后悔已经没有意义了，坦然地去接受，去承担，这样至少儿女还能活下一部分。
就这样吧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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