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楚抬眼看了一眼缪如茵脸上那很是有些古怪的神色，当下眨巴了几下眼睛，有些不明所以了。
“如茵怎么了？”
秦楚开口问道，话说这妞脸上的表情好怪啊。
缪如茵忙清了清嗓子，她自然是不能告诉秦楚，自己在想他的小鬼差将来娶母蝙蝠的事呢。
不过想了想她还是道：“我以为鬼差都是牛头马面呢。”
然后自己在前面走，后面跟着一只牛头，外加一只马面……
这事儿不管怎么想都相当拉风了好不。
秦楚依就是温和而有礼地微笑：“这个啊，怎么说呢，牛头，马面，还有黑白无常都是鬼差，不过鬼差其实也分好多种的，只有那些天赋奇佳的鬼判，才有会被幽冥使赐予黑白无常，或者牛头马面这样的鬼差。”
听到这里，缪如茵的眼睛又亮了几分：“那秦楚你觉得我到时候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鬼差啊？”
秦楚苦笑，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出来啊。
不过想了想，秦楚的眼睛突然间一亮，于是他直接问道：“如茵你知道你师傅当年得到的是什么鬼差吗？”
“咦，怎么难道我师傅当年也是通灵鬼判不成？”
这一次轮到缪如茵奇怪了。
好吧，这事儿其实真的由不得她不奇怪的，毕竟自家师傅当过鬼判这样的大事儿，师傅他老人家居然连个口风都没有透露过。
而且这么大的事儿，竟然还是从外人的嘴里听说的。
所以师傅，你真的是太不够意思了。
都说师徒如父子，所以父子之间用得着有秘密吗？
所以师傅你好不厚道啊。
缪如茵敢打赌，这事儿只怕自家师兄，也就是她亲亲的弦月啊，也不知道。
因为如果东方弦月知道的话，一定会和自己说的。
秦楚也没有想到，这事儿缪如茵居然会不知道。
再看看少女那真诚的大眼睛，好吧，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于是秦楚有些为难地摸了摸鼻子，这事儿要怎么说呢，既然秦天前辈并没有告诉过缪如茵，那么这事儿从他的嘴里说出来，这样子做真的合适吗？
于是一时之间秦楚可是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。，
不过缪如茵这边可是还眼巴巴地盼着呢，她在等着秦楚说呢。
思来想去，秦楚倒是还真的想通了，既然秦天前辈，让自己将这枚黑色的铁判令，带来给缪如茵，那么想来秦天前辈应该也料到了，自己会将这事儿说出来。
所以秦楚很快便拿定了主意。
“说起来，你师傅秦天前辈……”
缪如茵：“哦，原来我师傅和你一个姓，也是姓秦吗，然后叫秦天，好有气势的名字，果然和我师傅的气质很搭呢。”
秦楚牙疼啊，他现在真的很想要亲口问问缪如茵，她与秦天前辈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啊？
为毛缪如茵居然会连她家师傅姓什么，叫什么都不知道呢？
所以平素里你们这遇徒关系到底是怎么处的啊？
于是秦楚便小心地问道：“那如茵，你平素都叫秦天前辈什么啊？”
咦，这个问题需要问吗？
不过既然秦楚问了，那么缪如茵自然也是要回答的，少女道：“当然是叫师傅了。”
秦楚抹脸，他怎么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老蠢的问题了。
哎呀，好丢脸有木有啊。
于是想了想，秦楚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再问了，自己还是继续给这妞讲讲她的师傅秦天吧。
“其实真的论起来，我应该叫秦天前辈为一声太叔祖父。”
太叔祖父，这是几辈人啊？
缪如茵的大眼忽闪忽闪的，她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儿，那就是秦楚如果叫自家师傅为太叔祖父，那岂不是应该叫自己一声……
呃，乱了，乱了，必须要好好地排排辈份才行。
应该是姑奶奶吧。
所以还是跟着自家师傅混有前途啊，看到没，再小的萝卜都长到辈上了。
不过秦楚倒是不知道现在缪如茵正在想什么，他继续往下说：“秦天前辈的确是我们秦家人，而当年秦天前辈的黑鬼判令认主的时候，也是亮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，而且秦天前辈的天赋极高，在得到幽冥使所教他的功法时，他一个月便达到幽冥使要求的标准。”
“所以可以说当时秦天前辈的成绩绝对是属于出类拔萃的那种，于是幽冥使便让秦天前辈选择他的鬼差，而且是可以选择两个呢，当时秦天前辈选择的就是牛头与马面。”
“牛头马面啊……”缪如茵一脸期待，可是心底里她却是正暗暗地埋怨自己的师傅，太不够意思了，师傅居然有牛头马面当鬼差，居然一次也没有亮出来给自己看看。
师傅，师傅，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。
嗯哼。
等着再见到师傅的时候，嘿嘿，我一定先帮你把胡子拔个干净。
于是远在昆仑山的某个小老头，便很响亮地接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而此时此刻小老头正在与下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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