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完颜凤曦想到此处，也就任由张悍胡来。
如此一来，东域大军中，就算汝秦军心有不轨，汝照样不敢妄动。
只有老老实实的给朕看好东大门。
她暗暗庆幸，李铁给推荐了张悍。
否则！
东域、南域两地，各京城的宰相联起手来。
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？
想起来就后背发凉的她，散朝时，留下了张悍。
就在张悍暗暗担心时，完颜凤曦屏退众人，笑着问了一句。
让他大感意外。
“天威大将军，完颜姐请汝去撸串儿如何？”
卧槽！
原来是女皇嘴馋了。
“臣愿意陪同吾皇体察民情！”
张悍很快抱拳一礼道。
心里却在想着，女皇啊女皇，撸串儿好啊！
但您可别撸了臣子。
臣子还想多活几年。
由于之前有王爷提醒，他私下里也想过很多次。
如果女皇哪天突然发骚，非要撸他不可，自己又该如何面对？
说自己不支？
似乎说不过去？
说自己有病，她怎会相信？
还真没让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为此，他跟张明远也探讨过很多次。
张明远那厮也没个好主意。
还玩笑说，晋升为面首后，会有更多的福利和方便。
就像异姓王似的，在京城里完全可以横着走。
他可不想如此，靠弟弟来获取福利。
就连女皇赐给的十八个美人，他都懒得多看一眼。
直接扔在天威大将军府里，闲置了好久了。
有时候他想把这些美女，分给手下的大将。
深思熟虑一番后，又放弃这个打算。
如此一搞，不是在自己孤立自己么？
在宫门口等了一会儿，换完便装的女皇出了皇宫。
八个侍卫远远的跟着。
来到天香楼，张明远将二人带到了三楼雅间。
女皇撸了好一阵子后，这才笑着问他，宰相秦寿该怎么处理。
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烧脑。
该怎么处理？
这貌似不是吾之所虑吧！
不过张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料，“留着！”
“哦！大将军，留着，何故如此，杀了不是更好？”
看着她鲜红的樱唇，又撸完了两颗鸡腰子。
张悍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深沉。
“杀了倒是一了百了，如此一来，秦军、秦枪二人则再无顾虑，坐地称王岂不成了一大祸患，朝廷就算出兵征讨，战火一起，百姓遭殃不说，大乾国力也吃不消啊！”
“大将军果然英明，不光勇猛无敌，思虑竟也如此周全，实乃朕之肱骨之臣。”
完颜凤曦伸出小舌，舔了舔嘴角的烧烤料，对他的回答赞誉有加。
“女皇谬赞了，末将常年征战，深知战火对民之摧残、国之危害，故而不愿叫生灵涂炭矣！”
“大将军实乃仁心可表，本朝皆如大将军这般，朕可高枕无忧矣！”
“二位客官，本店新进些许驼鹿之肉，小人烤的一些，还请二位客官品鉴。”
张明远亲自端着一盘烤肉，奉了上来。
“驼鹿？店家京城还有此物？”
撸的有些有些嗨的完颜凤曦，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回客官！此物并非产自本地，乃天丰商队带来，小人见此物稀少，特意买下少许，专供贵客享用。”
不卑不亢的张明远，明明知道眼前的女人，就是女皇完颜凤曦，却依然游刃有余。
“天丰商队？店家，说来听听，有何奇特之处？”
显然完颜凤曦被他口中的天丰商队所吸引，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此商队规模很大，在吾大乾由西至东、由西至南皆有业务，最近听说西荒已连通至北凉，实乃我大乾实乃祥瑞之兆，女皇陛下的大贸易，短短时间发展的如此迅猛，国力强盛岂不指日可待乎？”
张明远当然没忘了，把女皇好一顿夸。
谁不想听悦耳之言？
“有趣！汝一店家，居然有此远见卓识，较之……不错，不错！”
完颜凤曦说了一半，略略一顿，很快跳了过去，连连夸奖起张明远来。
“小人谢客官夸奖，贵客请慢用，小人还得招呼其它客人，先行告退！”
张明远走后，完颜凤曦忍不住又是一通夸赞。
原来有如此大才？
难怪开个天香楼，火爆异常。
她是做梦都想不到，眼前的这些大才，皆是秦寿等人，急于消灭之辈。
烤驼鹿味道更是鲜香无比，完颜凤曦撸的滑口，哪里还停的下来。
一边往樱桃小口里猛撸，还不忘招呼张悍，“大将军，快，陪姐使劲儿的撸……”
而就在她的这句话里，张悍听出了另一种信息。
女皇这是在有意拉近二人距离。
上次来此地，女皇申明，在位称其为“完颜姐”。
今日却省去了俩字儿。
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。
如此这般陪着她吃喝撸串儿。
迟早也会被撸了。
不行，这事儿得请教一下王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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