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就是给她买的，留在她的坟前有什么问题吗？”肖凛抬眼，目光凉凉地落在刘警官的身上。
“肖先生，请不要用反问的方式回答我们的问题。”刘警官皱眉，严肃地敲了敲桌面。
闻言，肖凛低头轻笑了一声，似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，停顿了一会才重新抬起头来：“我去扫墓，放在了白婧坟前。”
“那这个人你见过吗？”刘警官掏出一张照片，放在了肖凛面前。
照片上正是李大毛，这是小方从公墓管理处找来的证件照。
肖凛看了一眼，摇了摇头：“没见过。”
“负责联系你的警察小彭死了，你知道吗？”刘警官双眼死死盯着肖凛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肖凛十分配合地露出一丝微微诧异的表情：“哦？很可惜，我并不知道。”
“那这些人呢？你认识吗？”刘警官再次掏出了三张照片，一一放在桌面上。
肖凛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两女一男，依旧摇了摇头：“不认识，也没有见过。”
就在这时，小方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审讯室，“师傅，秦海市和三通市有新发现！”
“小方，我说没说过，做事不要莽莽撞撞！行事之前，先想一想，你的行为不要丢了你这身警服的脸！”刘警官低声斥责了几句，这才问道：“什么发现，说吧。”
然而小方却是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肖凛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：“师傅，那个……”
肖凛扶着金丝镜框，不在意地笑了笑：“不用在意我，我既然自己来了就不会跑。”
刘警官朝着肖凛感激地点点头，带着小方离开了审讯室，离开前带上了大门。
“师傅！我跟你说，这几起案子绝对和肖……”小方看了看虚掩着的门，压低了声音，“绝对和他有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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