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石中玉嘴唇嗫嚅着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喉咙仿佛被堵住一般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有两个选择，但实际上，他根本就没得选。
女儿是他生命中的珍宝，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，他又怎么可能会放手呢？
林清婉执意要用金钱来逼他做出抉择，那他除了默默承受之外，还能怎样呢？
离婚协议拟好，夫妻俩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各自的名字。
这一刻，他们算是正式提交了离婚申请。
“我需要提醒二位一下，从今天起往后的 30 天内，如果其中任何一方改变主意，不愿离婚，可以随时……”
工作人员好心地解释道，然而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，就被林清婉粗暴地打断了。
“我知道这些规定，不用再啰嗦了，谢谢！”林清婉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话音刚落，她便猛地起身，看都不再看石中玉一眼，转身快步离去。
林清婉这般雷厉风行的作风，不仅让工作人员目瞪口呆，就连石中玉本人也看得傻了眼。
他望着妻子远去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如今，他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女儿的抚养权，拥有了豪华的别墅以及数额惊人的现金。
按理说，他应该感到无比兴奋和满足才对。
可不知为何，此时的他，内心深处竟然没有丝毫的喜悦。
就在这时，那位工作人员凑到石中玉身边，眨动着一双大眼睛，娇声娇气地问道：
“石先生，恭喜您啊！不知道，您觉得我这人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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