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国庆七十岁生日那天，全球瞩目的"郑式财政博物馆"正式开馆。玻璃展柜里，半块碳化馒头与十亿黑卡并列陈列，旁边立着全息投影："2003年大奥队更衣室遗物，见证神豪的第一笔'消费'——分你半块馒头的温度。"
剪彩仪式上，反对派代表突然闯入，扬着文件大喊："郑市长涉嫌将市政资金注入博物馆！"他袖口的百达翡丽在激光灯下折射出刺眼的光，却照见展柜里翟芳芳亲手裱框的消费凭证——每张发票背面都写着"郑国庆今天没乱花钱"。
翟芳芳推着轮椅走上前，银发间的琉璃发卡晃着细碎光芒。"各位，"她点开投影，动态数据流如星轨展开，"博物馆每售出一张门票，就会为山区孩子捐赠一个馒头。而展柜里的黑卡，当年买下的废弃造纸厂，现在年纳税额够买3700万个馒头。"
郑国庆突然从轮椅扶手上抽出个铁盒，倒出一把磨得发亮的纽扣："二十年前翟财务帮我缝补球衣时收的。"他捻起枚刻着"郑国庆1号"的塑料扣，"现在它们是博物馆的导览徽章，每枚对应一位下岗工人的再就业岗位。"
全场寂静。反对派代表的话筒突然爆响，翟芳芳微笑着递过同款式号的电池："和您西装口袋里备用的是同款，我算准了您需要三次打断发言。"哄笑中，郑国庆看见她耳尖泛红——就像今早他在她发卡里藏糖纸时，她害羞的模样。
后来游客发现，博物馆纪念品店最畅销的是"馒头印章"，印泥用的是当年买直升机发票的边角料。而此刻，郑国庆用刻着"郑式财政"的裁纸刀给翟芳芳削苹果，突然想起二爷的话："真正的传奇不是坐拥千亿，是让爱人收的每颗纽扣，都能扣住岁月的温柔。"
第24章 更衣室里的永恒账本
暴雨夜，郑国庆推着翟芳芳走进翻修一新的大奥队更衣室。墙壁上嵌着玻璃展柜，里面是他第一次花光十亿时的消费凭证，每张发票都被翟芳芳用娟秀的字体批注："二手器材送山区小学，郑国庆总算没乱花钱。"
"还看这些老发票？"翟芳芳摩挲着展柜里的十亿黑卡复制品，指尖划过"郑国庆"三个字，"当年你说要在南极建滑雪场，我骂你疯子。"
"疯子现在想娶你。"郑国庆单膝跪地，从轮椅扶手抽出个木盒——里面是枚用发票边角料裱成的戒指，油墨数字刚好组成他们的结婚纪念日。暴雨敲打着天窗，映出他藏在西装里的旧球衣，领口还留着她二十年前缝补的针脚。
突然停电了。黑暗中，翟芳芳的笑声像二十年前一样清脆："早知道你会用发票求婚。"她摸出打火机，点燃了用消费凭证卷成的蜡烛，火光里映出她从抽屉拿出的铁盒——全是他每次花光十亿后，她偷偷收藏的票根，每张都贴着便签："郑国庆今天没乱花钱，奖励糖纸一张。"
后来网友扒出，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是本泛黄的账簿，记录着从更衣室馒头到市政厅预算的每笔开销。而此刻，烛光摇曳中，翟芳芳把发票戒指戴在手上，突然想起二爷的遗嘱："真正的财富是当你老了，还能和分你半块馒头的人，在漏雨的更衣室里，用三十年的消费凭证拼成求婚戒指。"
郑国庆替她擦掉鼻尖的面粉——那是今早她偷偷在馒头印章里掺了当年的麦种。远处，市政厅的LED屏正播放着他们的金婚纪念照，背景音是陈峰当年的嘲笑，如今被剪辑成《从穷鬼到传奇》的主题曲。而更衣室的旧灯突然亮起，照亮了展柜里半块馒头的投影，旁边写着：
"所谓神豪的终极形态，不过是和分你半块馒头的人，把三十年的消费凭证写成账本，在暴雨夜的冲锋舟上，也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星光——就像二十年前那个午后，她分他半块馒头时，口袋里硬币叮当一响，便是传奇的序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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