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，刘夜双眼一眯，下意识并指点出，这才发现没有肉体无法施展指剑术。
他心说：“罢了，晚上再收拾你们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心说，“吞天宗成立后，因果估计会渐渐多起来，聂云云日后也少不得要打打杀杀，早日练就自保的能力十分重要，所以这几个人可以给她练手。”
话罢，他进入那些人的房间之中，发现居然有八个人，而且都是尸神宗的修士。
知道了敌人大体情况后，他又回到京都上空逛了一会，但是没有再听见类似聚灵丹的交谈。
这时，他问系统，“系统，这座城里可还有我的有缘人？”
可是系统没有回应，他又一连问了三次，系统依旧没有回应。
他眉头微蹙，凝神扫视自己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自己的灵魂。
数息后，他没有在灵魂里发现系统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，系统在自己的肉身里。
这让他觉得有些意外，他过去一直觉得系统应该是和灵魂绑定。
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，他一念动，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。
但是他没有立刻睁开眼，而是内视自己，却依旧没有发现系统。
他问：“系统，你在吗？”
系统传来一个字，“在。”
刘夜心中一凛，旋即感觉到系统存在于大脑里，那么问题来了，系统是实体还是如灵魂一样的飘渺呢？
他问：“系统，你是实体还是虚拟的？”
系统发来三个字，“不知道。”
刘夜无语，但是他第一次感觉系统怪怪的，心说，“难道穿越者的系统都会给人这么一种感觉吗？”
幸好这种想法属于特别私密的存在，堪称玄之又玄，系统即便在他的身体里也未必可以捕捉到。
刘夜没再纠结系统的事，果断结束了本次禅修。
他睁开眼，并指一引，一枚，不，现在应该说一柄了，就见一柄两指宽半米长的灵剑出现在眼前。
他淡淡一笑，果然实力又大涨，看来禅修当真是很厉害的手段。
他没有释放这柄灵剑，而是将其收回了体内，他也没有继续施展隔空分筋挫骨手，而是来到小院里。
此时，太阳已然西斜，他这一坐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时辰，再过一会就要下班了。
他看聂云云还在专心练习指剑术，而且已经可以射击到二十米之外了，只是还不能心剑相通，所以准头差些，不过没事，多练练就好。
这时，聂云云看见他，停止了修炼，朝着他一跃而来，抱拳道：“宗主，我已经练了三轮了，现在可以打到二十米开外了。”
刘夜点头，问道：“每一轮之后，你要休息多久，灵力才会恢复？”
聂云云道：“大概两刻钟。”
刘夜眉头微蹙，聂云云说的两刻钟显然太长，对她的实战非常不利。
刘夜问：“你是靠吞天诀恢复体内灵力的吗？”
“那是自然，而且我也只会吞天诀这套功法。”
刘夜问：“我是说你有灵石吗？”
闻言，聂云云略带尴尬道：“没有。”
同时，她用一种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刘夜。
刘夜无奈一叹，从腰间解下一个小袋子递给聂云云，里面有十颗灵石。
聂云云接过袋子，打开一看，眼睛顿时一亮，道：“哇，这么多！”
顿时，聂云云眼眶又湿润了，又要投入刘夜怀中。
这一次，刘夜双手抓住她的肩膀，道：“不要再靠上来，免得又把我的衣服哭湿了。”
聂云云闻言，面露尴尬的收住了脚步。
对她而言，宗主的怀抱好温暖，好有安全感，她好想靠上去。
可是对于刘夜而言，他已经端正态度了，先不论自己是不是宗主，首先作为英俊潇洒的年轻男人，如果没有想和她建立健康的深度关系，还是老实管好自己，否则撩了人家，又不和人家好，哪又算什么？
聂云云道：“以往我和师父每个人每个月至多一颗灵石，从来没有一次拿到过两颗。”
“你们哪弄的晶石？”刘夜好奇问。
“到修士集市上卖药材换来的。”
刘夜惊奇道：“果然有修士集市这种玩意？”
聂云云点头，道：“不过只有在上品帝国和中品帝国里才有，因为下品帝国的资源太少，而且集市主要的参与者是散修，下品帝国里的散修也非常非常少，我若不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下品帝国，估计也不会来这里，不过幸好我来了，否则也不会遇见宗主你。”
刘夜点头，问：“你们没有杀过修士，从他们身上获取灵石吗？”
聂云云道：“首先，我们不会随便杀人劫货；其次，我和师父当时也太弱，根本打不过人家，到最后，谁打劫谁还不一定。”
刘夜示意聂云云一起坐到附近的石凳上，待到双方都落座了，他问，“你听说过聚灵丹吗？”
闻言，聂云云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，刘夜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刘夜道：“我的灵石都是从炼制聚灵丹的修士身上得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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