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淇眼角一抽，“秋将军不记得。”
秋飘纱拧眉，“有这个人吗？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帝黎猛地捏紧拳头，秋飘纱的记忆去哪儿了？
书淇抿唇，“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家族。”
秋飘纱仔细回想，还是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帝黎灵光一现，“记得主城吗？”
“记得，怎么了？”
书淇猛然松了一口气，“都记得主城什么样的？”
“主城附近的家族反了，主城陷入大乱，鬼族将功补过。”
书淇忽然就沉默了，这记忆没问题，但是为什么，却不记得媚灵族呢？
帝黎忽然冷声问，“可还记得年娇娇。”
秋飘纱点头，“她怎么了？”
书淇拍了拍秋飘纱的肩，“没什么，你做你该做的去吧。”
秋飘纱半信半疑的走了。
帝黎眼神晦暗，“生死簿中，不存在的东西，才不会记录，或者拥有这些记忆。”
书淇也明白了，“媚灵族，从来都不存在，就算存在，随着时间，也被抹除了。”
帝黎忽然一笑，“但是，媚灵族是怎么出现的。”
书淇忽然觉得毛骨悚然，“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。”
书淇说完这句话后，与帝黎对视一眼。
明白了什么。
再结合年娇娇，媚灵族，这还用说嘛。
跟年焦一样，不存在竭枢界。
很有可能是外界的人，怎么来的，如何来的？
只要有特殊工具，总有办法。
来竭枢界干什么？再结合边界的攻打，还用说嘛？
呵呵，觊觎者，侵略者，占有者。
总有其一。
怎么变成自己接受这个人的，刚死去的人，也就是十岁去世的书砚。
那个时候，书砚不用说，也是刚死不久，没有人察觉，就被外来者借尸还魂。
变成了真正的书砚，怎么变成年娇娇的，应该是莫名出现的记忆。
怎么做到这点的，很简单，都有掌控世界的能力了，造出系统很困难吗？
造出系统简单，把系统的能力提升到极致，也很简单，但很少有人去做。
所以，以上得出结论，年娇娇是拥有系统的人。
帝黎想到了一本小说，也就是瀚欧天道的系统，给他看过，名叫杀手王妃很强大。
主角是陈眀衣。
帝黎还记得，系统绑定后，要做很多任务。
如果，年娇娇被系统绑定，那么一定会做任务，这是避免不了的，除非你魂体，肉身强大。
连系统都无可奈何，那么，你怎么做，都可以。
但实力不强，就得慢慢做任务，那么年娇娇也是如此。
但并不知道，年娇娇到底有什么任务。
帝黎把这些传音给了书淇。
书淇陷入沉思。
“爹，之前竭枢界是分开的，为什么又合在一起了呢？”
帝黎抿唇，他好像，忘了什么。
不止帝黎忘了，就连书淇也想不起来。
咚——
一本书，直直往书涧凝的头上砸下来了。
在帝黎跟书淇的目光下，这本书成功的把书涧凝砸晕了。
书淇一脸淡定的把书起来。
看见封面写着，五界史。
帝黎目光微闪，这书哪来的？
——
此时。
上界。
撰写者悠哉悠哉的休息，一声砰的一声，把他惊醒，发现什么也没有。
直接躺回去了。
却没有发现，原本盖在头上遮阳的五界史，不见了。
书淇翻了翻，才看见一行字。
“爹，我知道五界为什么合一了。”
“是因为五界外的边界实力太强，而五界没有抵抗之力，这时，慕羽提出将五界合一。
共同抵抗边界大军。”
书淇合上五界史。
与帝黎互相看了半晌。
帝黎在殿内来回飘来飘去，道，“但是却没有发现一个问题，那就是，五界合一后。
竭枢界百废待兴，不可能抵抗住边界大军的侵袭，慕羽作为界主之一，不可能不知道。
所以，他故意的。”
为什么是故意的，帝黎暂时还没想到。
干脆把阎王一块拉出来，拿着生死簿，顺便想到什么查什么。
书淇弄来了录影石，把她与帝黎的话记录下来，书淇明白，记忆能骗人，录影石也会么？
这可是特殊录影石，不可篡改，不可记录新的片段。
“查慕羽。”
阎王叹了口气，他是怎么成了打工人了，还没有工资。
阎王翻开生死簿，查了查慕羽。
“有慕羽这个人，但是，他只出生半年左右，就死了。”
帝黎忽然道，“查陈眀衣。”
阎王继续低头。
“有这个人，嗯？这个普通人活的挺长啊，粗略一算，也有一千多年。”
帝黎拧眉，“她之前有轮回过吗？”
阎王低头又翻了翻，“轮回过，却不是在竭枢界轮回的，而是在一个科技时代。
那边还有一个称呼，叫现代。”
书淇眸光微眯，“那个现代天道，有制造系统的能力了吗？”
阎王点头，“那个现代天道，在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，很长的时间了，足以成长。”
也就是说，那个现代天道，完全有能力造一个系统。
系统功能不一，有单一，同样也有多功能的，还有一个可能。
书淇问，“那个现代世界，是什么样的？”
阎王蹙眉，“那个现代世界，生存的地方很少，能力虽然强，但死的更快，如果不找一个合适的世界生存。
很可能迎来毁灭。”
帝黎接过话头，“那个现代世界生存的环境，有几个，竭枢界算不算。”
“算，绝对算，其他世界自然也有，但能找到一个竭枢界，就已经烧了高香了。”
书淇又换了个问题，“有些世界，是不是正在面临毁灭。”
阎王一脸惊讶，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书柒悄无声息的飘了过来，在这听了半天，忽然道，“查一下唐语湘。”
书柒话一出口，帝黎跟书淇才发现书柒。
阎王听后，动了动生死簿，道，“有，但是很奇怪，唐语湘是不该出生的。
本来在母体六个月之后流掉的，为什么会有记载呢？”
书柒抿唇，“再查关京末。”
阎王翻了翻，“有，唉～，这个关京末还有寿命，但是飞来横祸，被那个世界的阎王看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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