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她也没想明白，百晓生也没说出来。
或许百晓生自己也没想明白。
白兰去结清了购买消息的账单，和她想的差不多，五万灵石。
关于避世老者白前辈的那个消息是三万灵石，其余两个消息都是一万灵石。
她交付了灵石，同时也得到了三张海神符，这让她多少有些欣慰，觉得这五万灵石花的值。
很快，她就见到了等的一脸不耐烦的灵则。
看着灵则的模样，她不禁有些想笑，不过这显然不是笑的时候，她只是通过契约联系和灵则沟通。
‘等了很久吗？’
‘是很久！半天时间都过去了！要不是你的状态一直平稳，我都想冲进去救你了！什么消息能说半天！’
白兰一愣，这才发现，现在已经是下午了，太阳都有要西沉的迹象了，而他们来时，还不到正午。
她和百晓生呆了有这么久吗？
……
与此同时，百晓生也被人提醒了同样的问题。
“既然在意，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？”
百晓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，脸上带着一贯的浅笑。
“怎么看出我在意她的？”
“你从来不和别人聊这么久。”
百晓生一愣，看向窗外，半晌道，“已经这个时候了啊，我都没注意到。”
许久后，他轻笑，“有些人，留是留不住的，放她走，她反而还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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